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huà ),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yī )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ma )你?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zhèng )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jiù )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dòng ),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几分钟(zhōng )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lǐ )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héng )。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què )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yī )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rèn )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lèi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g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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