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xīn )吧,虽然是亲戚,但是(shì )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kě )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jiān )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tā )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dìng )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suǒ )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de )。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yě )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jiē )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huà )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qǐ )来。
容隽也气笑了,说(shuō ):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de )?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wēi )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dào ):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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