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nǐ )给我的已经(jīng )够多了,我(wǒ )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qǐ )从前,也只(zhī )是轻轻应了(le )一声。
他们(men )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dǎ )了招呼:吴(wú )爷爷?
你走(zǒu )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zài )来找我。
那(nà )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她低着头(tóu ),剪得很小(xiǎo )心,仿佛比(bǐ )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cóng )你把我生下(xià )来开始,你(nǐ )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shí )么,你永远(yuǎn )都是我爸爸(bà )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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