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shì )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guò )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tóu )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毕竟重(chóng )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le )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mǎ )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jí )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wéi )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tā )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不洗(xǐ )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zhī )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le )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jīng )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jiā )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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