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给景彦(yàn )庭看病的这位医(yī )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ān )排了桐城另外几(jǐ )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yuàn )地跑。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huǎn )点了点头。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jǐng )厘准备付款的手(shǒu ),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到(dào )我,既然已经被(bèi )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yī )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le )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ne ),你先不要担心(xīn )这些呀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gǎn )。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méi )有剪完的指甲。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shí )么事,可以随时(shí )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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