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小(xiǎo )厘景彦庭低低喊(hǎn )了她一声,爸爸(bà )对不起你
都到医(yī )院了,这里有我(wǒ )就行了,你回实(shí )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xuǎn )择了无条件支持(chí )她。
霍祁然站在(zài )她身侧,将她护(hù )进怀中,看向了(le )面前那扇紧闭的(de )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虽然(rán )霍靳北并不是肿(zhǒng )瘤科的医生,可(kě )是他能从同事医(yī )生那里得到更清(qīng )晰明白的可能性(xìng )分析。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jǐ )位知名专家,带(dài )着景彦庭的检查(chá )报告,陪着景厘(lí )一家医院一家医(yī )院地跑。
霍祁然(rán )当然看得出来景(jǐng )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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