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反观上海(hǎi ),路(lù )是(shì )平(píng )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chēng )效(xiào )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ná )去(qù )。
然(rán )后(hòu )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sì )条(tiáo )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de )腿(tuǐ )呼(hū )啸(xiào )过(guò )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duì )我(wǒ )说:这桑塔那巨牛×。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qǐ )话(huà )来(lái )都(dōu )一(yī )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zhè )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kǒu )口(kǒu )声(shēng )声(shēng )说(shuō )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chéng )敬老院。 -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de ),因(yīn )为(wéi )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xué )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le )一(yī )个(gè )大(dà )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chū )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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