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yàng )的念(niàn )头,因为我(wǒ )朋友(yǒu )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wěi )巴太(tài )长得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fā )现我其实是(shì )一个(gè )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zhe )走着(zhe )不认识路了。所(suǒ )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yú )大部分的地(dì )方都(dōu )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liú )氓兔(tù )子之类,而并不(bú )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bǎ )踏板(bǎn )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lái )吧。我掉了,以后你(nǐ )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dé )不得了,说:你(nǐ )看我(wǒ )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dé )打电(diàn )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de )电话(huà )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xiù )的气(qì )候,我们寝室从(cóng )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cǐ )深信(xìn )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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