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xià )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dào )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gān )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zhōng )生,你知道吧?
我觉得这事儿传到(dào )老师耳朵里,只是早晚的问题。但你(nǐ )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tí ),现在外面又把你说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qǐng )家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孟行悠被他(tā )的呼吸弄得有点痒,止不住想笑:跟你学的,你之前回元城不也没告诉(sù )我吗?
这一考,考得高三整个年级(jí )苦不堪言, 复习不到位,大部分人考出(chū )了历史新低, 在高三学年正式开始之(zhī )前,心态全面崩盘。
迟砚往后靠,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继续说:现(xiàn )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只要(yào )放点流言出去,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就算老师要请家长,也不会找你(nǐ )了。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孟行悠(yōu )闷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我弄不了,哥哥。景宝仰头看四宝(bǎo ),眼神里流露出佩服之情,四宝好厉害,居然能爬这么高。
而孟行悠成(chéng )绩一向稳定, 理科一如既往的好, 文科(kē )一如既往只能考个及格。
孟行悠没怎(zěn )么听明白:怎么把关注点放在你身(shēn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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