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de )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乔唯一正给他剥(bāo )橙子放进他口中,闻(wén )言道: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乔唯一听(tīng )了,伸出手来挽住他(tā )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le )好几秒,才想起来要(yào )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chǎo )得我头晕,一时顾不(bú )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děng )明天早上一起来,我(wǒ )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shēn )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le )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zì )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yǒu )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huái )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huí )桐城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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