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wěi )违法不违法这样(yàng )的问(wèn )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pà )的,脸被冷风吹(chuī )得十(shí )分粗糙,大家头(tóu )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tǐ )育的人来说,四(sì )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yàng )想好像也是刹那(nà )间的(de )事情。其实做学(xué )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cì )很大的考验,至(zhì )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lì )位置,因为老夏(xià )在那(nà )天带我回学院的(de )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shí )候都能表演翘头(tóu ),技术果然了得。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fú )合国情,于是在(zài )校刊(kān )上出现很多让人(rén )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rèn )识的(de )哥儿们,站在方(fāng )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gē )儿们往往是站得(dé )最靠(kào )近自家大门的)支(zhī )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shì )很多(duō )人知道老夏有了(le )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jiào )就像(xiàng )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jiè ),那(nà )种自由的感觉仿(fǎng )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到今年我发现转(zhuǎn )眼已经四年过去(qù ),而(ér )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róng )易。四年的执著是很(hěn )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cè )自己才行。无论(lùn )怎么(me )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wǒ )抬头的时候,车(chē )已经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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