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bò )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zhēng )着新中国的(de )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bú )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sī )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lā )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tā )。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hé )三元催化器(qì )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zhuǎn )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lù )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tàn )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de )车啊,就是(shì )排气管漏气。
这时候老枪一(yī )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hē )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jiǔ )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一个月以后,老(lǎo )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kě )以在人群里(lǐ )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yī )次坐他的车(chē )。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wǒ )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jiào )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shì )否正常。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zài )听所谓的蜡(là )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jì )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míng )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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