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méng ),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dì )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nǐ )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xù )治疗的确(què )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lái )的生活吧。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yīng ),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dào ):回不去,回不去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bà )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gěi )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shǒu ),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zhǎng )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huáng ),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两个人(rén )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wú )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jǐng )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我像一个(gè )傻子,或(huò )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tiān )突然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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