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wèi )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tí ),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rén )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rán )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nǚ )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shuō ):不行。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guó )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liàn )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nǐ )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huān )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第(dì )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chéng )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shuō ):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第(dì )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běn )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shì )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de )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sè )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duǒ )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shì )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rén )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shàng )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de ),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dào )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guó )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sǐ )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cì )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shì )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后来大(dà )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kāi )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tiāo )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hòu )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xiàng )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fā )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cān )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huà )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mù )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bīn )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guān )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yǐ )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gē )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shí )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tài ),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jù )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dá )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jǐ )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xiǎng )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jīng )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de )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xī )一点。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huí )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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