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zǐ )里(lǐ )所(suǒ )有(yǒu )人(rén )都(dōu )朝(cháo )门口看了过来。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yǐ ),容(róng )隽(jun4 )还(hái )这(zhè )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nán )人(rén )聊(liáo )天(tiān )?让(ràng )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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