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缓过来,见此(cǐ )情形先是一愣,随后便控制不(bú )住地快步上前,一下子跪坐在陆与川伸手扶他,爸爸!
陆沅只是微微一笑,我担心爸爸嘛,现在(zài )知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没(méi )话可说了?容恒冷笑道,这可真是难得,这种话(huà )你一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gěi )说光呢?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
怎么?说中你的心里话了?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来啊,继续啊,让我看看你还有(yǒu )什么话好说。
最终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不(bú )舒服的感觉,佯装已经平复,闭上眼睛睡着了,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容(róng )恒静了片刻,终于控制不住地(dì )缓缓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陆与川听(tīng )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le )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shì )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hěn )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huì )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qíng )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shòu )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dān )心的——
她轻轻推开容恒些许,象征式地拨了拨(bō )自己的头发,这才终于抬起头(tóu )来,转头看向许听蓉,轻声开口道:容夫人。
陆(lù )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shǒu ),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zì )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zhè )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chéng ),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le )这样——
话音刚落,陆沅放在(zài )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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