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kě )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shàng )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jiù )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le )霍祁然。
景厘原本就是临(lín )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tóu ),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xià )眼神,换鞋出了门。
医生(shēng )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lì )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shàng )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dào )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yuàn )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zhe )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dì )跑。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tā )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jù )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bī )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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