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gè )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wǒ )洗(xǐ )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huàn )一(yī )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luè ),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dé )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gěi )谁(shuí )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rán )超(chāo )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zǎo )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shǎo )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shuō )在(zài )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qián )轮(lún )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lán )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zhè )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néng )开(kāi )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zài )我(wǒ )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zhè )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yī )切(qiē )——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me )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这还不是最尴尬(gà )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xià ),发车啊?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yǐ )后(hòu )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méi )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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