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hái )不(bú )在(zài )。唯(wéi )一(yī )的(de )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夫人,说清楚,您想做什么?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她伤透了他的心,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
好好,这就好,至于这些话,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cái )知(zhī )道(dào )自(zì )己(jǐ )说(shuō )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沈氏别墅在东城区,汀兰别墅在西城区,相隔大半个城市,他这是打算分家了。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又弹(dàn )了(le )会(huì )钢(gāng )琴(qín )。不想,那少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tiān )早(zǎo )出(chū )晚(wǎn )归(guī ),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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