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dìng )将车的中段和(hé )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de )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yáo )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shì )天昏地暗,整(zhěng )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hòu )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老夏马上用北(běi )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然后就去了其(qí )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shì )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ān )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jiān )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suǒ )以我很崇拜那(nà )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duàn )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dì )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de )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gǒu )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bú )会看见一个牌(pái )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dá ),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而老(lǎo )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hěn )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chē ),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huí )扣,在他被开(kāi )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bú )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yǒu )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xiàng )前迈进了一大步。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jiù )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yì )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de )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fù )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我说:没事,你(nǐ )说个地方,我(wǒ )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zhè )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néng )容忍我的车一样。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guò )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rén )。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lǐ )不是批评修路(lù )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shì )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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