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jīng )选集好像是歌手做(zuò )的事情。但是我觉(jiào )得作为一个写书的(de )人能够在出版的仅(jǐn )仅三本(běn )书里面搞出一个精(jīng )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jīng )留下了三本书,我(wǒ )不能在乎别人说什(shí )么,如果我出书太(tài )慢,人(rén )会说江郎才尽,如(rú )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bǎi )摊做煎饼也是我自(zì )己喜欢——我就喜(xǐ )欢做煎饼给别人吃(chī ),怎么(me )着?
其实只要不超过(guò )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kǎo )了两天要不要起床(chuáng )以后决定还是睡觉(jiào )好,因为拉力赛年(nián )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huí )北京了。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huì )的一个宾馆,居然(rán )超过十一点钟要关(guān )门,幸好北京的景(jǐng )色也留(liú )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de )感觉就是巴黎到莫(mò )斯科越野赛的一个(gè )分站。但是北京最(zuì )近也出(chū )现了一些平(píng )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tái )北的路的抱怨,其(qí )实这还是说明台湾(wān )人见识太少,来一(yī )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bǎo )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zhè )样的惨状,认为大(dà )不了就是被车撞死(sǐ ),而自己正在年轻(qīng )的时候(hòu ),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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