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lí )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kàn )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le ),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gèng )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shì )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hòu ),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yáo )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jiǎ )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chū )来。
别,这个时间,M国那边是深夜,不要打扰她。景彦庭低声道。
然而她(tā )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rán )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jiān )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bà )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而景厘独自(zì )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guǎn )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ch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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