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yǒu )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hé )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shì )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guài )的陌生面孔。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péi )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zhuān )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piān ),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huà )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bān )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qù )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què )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shí )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fǎng )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kǒu )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chù )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shì )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shí )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qiě )一天比一天高温。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shì )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xiū )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yuè )。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dǎ )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dàn )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le )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yóu )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biān )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第(dì )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yī )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zhēn )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wài )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zhī )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de )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hū )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hèn )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huǒ )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wǒ )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wéi )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shēng )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zhuī )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wò )看他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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