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děng )在楼下(xià )。
景彦(yàn )庭依旧(jiù )是僵硬(yìng )的、沉(chén )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tā )培养成(chéng )今天这(zhè )个模样(yàng )的家庭(tíng ),不会(huì )有那种(zhǒng )人。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xiē )事,为(wéi )人子女(nǚ )应该做(zuò )的,就(jiù )一定要(yào )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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