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jǐng )厘在看(kàn )见他放(fàng )在枕头(tóu )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过关(guān )了,过(guò )关了。景彦庭(tíng )终于低(dī )低开了(le )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yú )再度开(kāi )口道:从小到(dào )大,爸(bà )爸说的(de )话,我(wǒ )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ba )?所以(yǐ ),我一(yī )定会陪(péi )着爸爸(bà ),从今(jīn )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gè )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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