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虽(suī )然隔着一道房门,但(dàn )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miàn )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shēng )音,贯穿了整顿饭。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zuò )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huái )市机场。
乔唯一只觉(jiào )得无语——明明两个(gè )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huáng ),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cái )缓缓叹息了一声,道(dào ):这个傻孩子。
乔唯(wéi )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lǐ )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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