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tóu ),低低呢喃着又开了(le )口,神情(qíng )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de )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他的手(shǒu )真的粗糙(cāo ),指腹和掌(zhǎng )心全是厚(hòu )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彦庭喉头(tóu )控制不住地发酸,就(jiù )这么看了(le )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bà )爸住吧。我刚刚看见(jiàn )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景厘(lí )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tóng )城,要去(qù )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de )事情再耽(dān )搁,因此很(hěn )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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