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kāi )眼,身(shēn )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chuāng )帘,外(wài )面太阳(yáng )升的很(hěn )高了,阳光有些刺眼,便又拉上了。
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哦,是吗?沈景明似乎料到了他的态度(dù ),并不(bú )惊讶。他走上前,捡起地上的一封封辞呈,看了眼,笑道:看来沈大总裁的管理不得人心啊!
姜晚知道是沈宴州回来了,高兴地站(zhàn )起来,打断他(tā ):哈哈,你姐夫回来了,待会介绍你们认识哈。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jīng )三天没(méi )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rè )情如火(huǒ ),她都(dōu )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jǐ )说话失(shī )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wǒ )不对。
姜晚温(wēn )婉似水,喜好穿白色的长裙,行走在花园里,总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他们都对她心生向往,无数次用油画描绘过她的美丽。但是,美丽定(dìng )格在从前。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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