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到了(le )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叫他过来一起吃吧。景彦庭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shēn )来,说,还是应该找(zhǎo )个贵一点的餐厅,出(chū )去吃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zhōng )于缓缓点了点头。
他(tā )的手真的粗糙,指腹(fù )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厘蓦(mò )地抬起头来,看向了(le )面前至亲的亲人。
很(hěn )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jiǎn )起了指甲。
景厘无力(lì )靠在霍祁然怀中,她(tā )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zì ),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hǎo )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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