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lǎo )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qǐ )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shí )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dōng )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yǐ )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shì )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shì ):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fèi )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qù )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rù )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lòu )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pēn )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dà )乐趣。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zhǔ )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我最后一(yī )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mǎi )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gěi )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hěn )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píng )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xià )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liáo ),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chē )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yě )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le )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suǒ )事事。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xī )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zài )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rén ),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shí )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yǒu )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dōu )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lái )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bài )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yǐ )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yī )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dōu )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shǒu )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chéng )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me )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yòu )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zài )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yòu )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bú )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shì )能有多大。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hòu )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qù )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yī )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zhǎng )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yǒu )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cǐ )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zhè )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tā )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jīng )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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