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手上(shàng )的动作(zuò )微微一(yī )顿,随(suí )后才抬(tái )起头来(lái ),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tuì )掉了小(xiǎo )旅馆的(de )房间,打了车(chē ),前往(wǎng )她新订(dìng )的住处。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chī )尽苦头(tóu ),小小(xiǎo )年纪就(jiù )要承受(shòu )那么多(duō )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bàn )法再陪(péi )在小厘(lí )身边了(le )很久了(le ),说不(bú )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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