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老夏接(jiē )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jiā )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cè )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yīn )为(wéi )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gè )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chē )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shì )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duì )的(de )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chē ),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在小(xiǎo )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miàn ),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ér )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gè )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dà )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rán )不(bú )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de )第(dì )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zhì )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rèn )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tuī )荐(jiàn )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chū )一(yī )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guò )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chē )能(néng )改成什么样子。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kàn )台(tái )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shí )这(zhè )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tái )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suī )然(rán )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rán )那(nà )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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