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yàn )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kě )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nǚ )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qù )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tóng )意了。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diǎn )头。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tóu )看向他。
景厘微微一(yī )笑,说:因为就业前(qián )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yīn )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de )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景彦庭苦(kǔ )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chuǎn )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yǐ )经足够了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mó )样,没有拒绝。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zài )陪在景厘身边。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de )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dōu )是一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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