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zì )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我(wǒ )有一些朋友,出(chū )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dōu )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de )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xī )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chē )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jiào )得牛×轰轰而已(yǐ )。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fèn )地邀请我坐上来(lái )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huí )去吧。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yī )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me ),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lín )》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zì )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yǐ ),书名没有意义。 -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huǒ )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měi )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niáng ),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bì )能够认出,她可(kě )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de )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wǒ )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gè )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dà )跌眼镜,半天才(cái )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shì )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lí )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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