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de )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míng )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qíng )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diàn )话汇报情况的。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kàn )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gù )意的吧?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nà )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yī )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原本热闹喧哗的(de )客厅这会儿已经(jīng )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dǎ )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gāng )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bǎ )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nǐ )有多重要,对我(wǒ )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qíng )况,你就原谅我(wǒ ),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谁知道才刚走(zǒu )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容(róng )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xī )都准备好了吗?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zì )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仲兴听了,不(bú )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zuì )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kǎo )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shàng )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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