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jiù )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mó )样,没有拒绝。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xué )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bú )容乐观。
早年间,吴若清曾经为霍家一位长(zhǎng )辈做过肿瘤切除手术,这些年来(lái )一直跟霍柏年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所以(yǐ )连霍祁然也对他熟悉。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zài )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le )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gèng )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等(děng )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yī )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hēi )色的陈年老垢。
景彦庭坐在旁边(biān ),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shén )情始终如一。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zhì )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qīng )轻点了点头。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lí )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shì )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qǐ ),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bà )爸,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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