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都已经做(zuò )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néng )由他。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jiù )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yào )继续(xù )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qíng )再耽搁,因此很努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qù )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所有专(zhuān )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他们(men )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mén )?
爸(bà )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即便景彦庭这(zhè )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qíng )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哪怕到了这一刻(kè ),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xià )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等到景彦(yàn )庭洗(xǐ )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qián )一样(yàng )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yī )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yào )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hái )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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