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shì )生活(huó ),我(wǒ )在学(xué )校外(wài )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cóng )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sì )年过(guò )去,而在(zài )序言(yán )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lǐ ),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háng )。无(wú )论怎(zěn )么样(yàng ),我(wǒ )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注②:不幸(xìng )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zì )己没(méi )找到(dào )话题(tí )的时(shí )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le )一台(tái )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其(qí )实离(lí )开上(shàng )海对(duì )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hǎi )路上(shàng )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wǒ )了。在探(tàn )望过(guò )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hái )能混(hún )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以后(hòu )的事(shì )情就(jiù )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tóu )猛抬(tái )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bǎ )大油(yóu )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háng )了要(yào )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yì )术地(dì )认为(wéi )春天(tiān )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tā )们回(huí )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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