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shēng ),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fù ),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róng )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wǒ )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ér )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xiàng )现在这样照顾我了(le )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zǒu )过来,道:容先生(shēng )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qù ),我留下。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zài )这么难受!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yì )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明天(tiān )容隽就可以办理出(chū )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仲兴(xìng )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虽然乔唯一(yī )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duàn )性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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