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读者的问题是(shì )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dào )沟里去?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wǒ )们也没有钥匙。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zhù )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zhǔn )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dāng )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bīn )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dào )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在这方(fāng )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yè ),并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dǐ )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lí )沟远一点。 -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yào )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kuài )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gāng )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yī )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shuō )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rén )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但是(shì )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yào )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pǎo )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有一段时间我(wǒ )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lù )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tiān )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shí )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dàn )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yì )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péng )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jiào )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ān )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kāi )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yǒu )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fǒu )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de )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jī )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zài )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huá )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gěi )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ér )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hòu )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zǎo )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qīng )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gōng )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他(tā )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wéi )那里的空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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