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yù )。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gè )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xiē )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又静默(mò )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kàn )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tái )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xiǎo )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yī )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diǎn )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yī )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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