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hán )冷让大(dà )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zhí )咽口水(shuǐ ),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yǒu )没有冻(dòng )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jiā )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lái )他还常(cháng )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suàn )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shì )意大家停车。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le )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shàng ),不仅(jǐn )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shuō )下他终(zhōng )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méi )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shí )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忘不了一起跨入(rù )车厢的(de )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xiàng )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zhōng )心。我(wǒ )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老枪此(cǐ )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b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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