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尚未开口反驳他,傅城予便已经继续开(kāi )口解释道:是,我是跟你姑姑和小叔都已经达成了交易,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断绝了联系而后(hòu )来,是知道你会生气,你会不接受,你会像现在这样,做(zuò )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lì )刻回(huí )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说到这里,她忽(hū )然扯(chě )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shì )多远吗?
片刻之后,栾斌就又离开了,还帮她带上了外间(jiān )的门。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jiū )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jǐ )愚蠢(chǔn ),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shàng ),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tú )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yī )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xù )玩了。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gù )倾尔(ěr )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qíng )。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yī )下,道: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唇枪舌战的,有几个(gè )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bàn )?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néng )再熟(shú )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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