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的外套够长,帮她把外面的扣(kòu )子扣上,刚好遮住她大腿根,领口处松松垮垮的搭在她肩上。
这话一出口,顾潇潇愣住了,下意识看了肖战一眼,又看了自(zì )己一眼。
而是等她哭够了,才缓缓的道:没有人剥夺你自责和(hé )难过的权利,但是潇潇,人要往前(qián )看,你不能总一直纠结于已(yǐ )经发生过的事情,这样不仅没有任(rèn )何意义,还会让爱着你的人担心。
这样就很好了,可为什么听(tīng )她用那些伤人的字眼形容他,他会那么难受,心口好闷,闷到(dào )说不出话来。
肖战低垂着头,眼里划过一抹黯然:不要生气好(hǎo )不好,我知道,很多时候,我做的(de )不够好,没有站在你的角度(dù )考虑你的心情,在一起那么久,你(nǐ )该知道我会跟你说那些,只是因为担心你。
肖战把门拉开一条(tiáo )缝,人堵在门口,问陆宁:你要干什么?
却发现肖战就跟堵墙(qiáng )一样挡在门口,无论如何都推不动(dòng )。
胖嘟嘟的小狐狸费劲的迈(mài )着小短腿,也不跟肖战说话,兀自(zì )走在前面,半天没听到脚步(bù )声,顾潇潇更气了。
肖战突然意识(shí )到自己好像一不小心,又犯了之前的错误,瞥见她严肃的眼神(shén ),肖战心里莫名一慌,声音沙哑得厉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yì )要说这些的。
被放在他裤兜里,顾(gù )潇潇探出一个小脑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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