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páng )边搭个(gè )棚子,实在不(bú )行,租(zū )一辆房(fáng )车也可(kě )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de )志愿就(jiù )是去哥(gē )大,你(nǐ )离开了(le )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tóu ),拒绝(jué )了刮胡(hú )子这个(gè )提议。
霍祁然(rán )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jī ),当着(zhe )景彦庭(tíng )的面拨(bō )通了霍(huò )祁然的(de )电话。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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