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le ),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dà )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zuò )下。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miàn ),擦完上面他还要(yào )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zhǐ )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容恒蓦地一僵(jiāng ),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那这个手臂怎(zěn )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手术(shù )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shì )情依然要乔唯一帮(bāng )忙。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bú )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dòng )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máng )来。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xī )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de )味道,可能就没那(nà )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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