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jǐ )年,才在某一天突然(rán )醒了过来。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gěi )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yào )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bèi )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爸爸!景厘一(yī )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shēng ),才坐了下来,随后(hòu )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hòu )是什么样子。霍祁然(rán )缓缓道,虽然我们的确才刚刚开始,但是,我认识景厘(lí )很久了她所有的样子(zǐ ),我都喜欢。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dōu )没有。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què )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tóng )颜的老人。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zhe )他,低声道:我跟爸(bà )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yào )的事。跟爸爸分开的(de )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huì )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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