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shǎo )女怀春的样(yàng )子,看窗外(wài )景物慢慢移(yí )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xù )续坐了几次(cì )火车,发现(xiàn )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hěn )多所谓的情(qíng )趣,但是我(wǒ )想所有声称(chēng )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dài )步工具只要(yào )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jiàn )立了他的人(rén )生目标,就(jiù )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出(chū )场就必赢无(wú )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hòu )对方车队要(yào )输掉人家一(yī )千,所以阿(ā )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bìng )且在外面租(zū )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青。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nán )方一样连绵(mián )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dōu )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xīn ),但是我们(men )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hěn )多中国人都(dōu )是用英语交(jiāo )流的。你说(shuō )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我上海住(zhù )的地方到我(wǒ )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fēi )常勤奋,每(měi )次看见他们(men )总是忙得大(dà )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zuò )家,我始终(zhōng )无法知道。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xué )者,总体感(gǎn )觉就是这是(shì )素质极其低(dī )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de )要大得多。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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