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边下了晚自习没什么(me )人,孟行悠也不敢太过火,碰了一下便离开,坐回自(zì )己的(de )位置,两只手一前一后握住迟砚的掌心,笑着说:我(wǒ )还是想说。
孟行悠无奈又好笑,见光线不黑,周围又没什(shí )么人,主动走上前,牵住迟砚的手:我没想过跟你分手,你不要这么草木皆兵。
孟行悠心一横,编辑好一长串信息(xī ),一口气给他扔了过去。
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你(nǐ )一句(jù )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de ),哪(nǎ )里又像是撒谎的?
——孟行舟,你有病吗?我在夸你(nǐ ),你看不出来啊。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垫(diàn )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sǎng ),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yàn )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rén ),孟(mèng )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zhī )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shēn )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按照惯例,五中从八月上旬就开始(shǐ )补课,暑假时间不到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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