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只(zhī )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从头到尾,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千星安静地与他对视了片刻,才开口道: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suǒ )以不能一直待(dài )在这里陪着你我只是想知(zhī )道,我什么时(shí )候可以离开——哪怕是暂(zàn )时离开,我要(yào )先去做我要做的事情。
算(suàn )了,也许你们真的是没有缘分,没法强求。阮茵说,不过你也不用因为这个就不回我消息啊,你跟小北没缘分,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的,不是吗?
因为对她而言,这个世界也是(shì )很简单的,诚如慕浅所言(yán ),人生是自己(jǐ )的,纵然她并不怎么开心(xīn ),可是做了自(zì )己该做的事,就没什么好(hǎo )后悔的。
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千星始终是冷静的,唇角甚至挂着若有似无的(de )笑意。
电话那头立刻就传来阮茵带着叹(tàn )息的声音:你(nǐ )啊,回去你爸爸身边,怎(zěn )么也不告诉我(wǒ )一声?这是什么要紧的秘(mì )密吗?不能对我说吗?电话打不通,消息也不回,你知道这样会让人担心的吧?
可是她太瘦弱了,她的挣扎和反抗对那个男人而言,不过就是闹着玩。
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gà )的交流,又见(jiàn )到千星离开,这才缓缓开(kāi )口道:别说,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可见血缘这回事,真是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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